她靠着门板,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陈星渊划着了一根火柴,点了烟。

陈星渊压抑着某种情绪,呼吸粗重叹气。

陈星渊用力吸烟。

陈星渊靠在了门板上。

陈星渊又点燃了一支烟。

这个过程,门外的人持续了多久,门内的人就靠着门板听了多久。

久到她脚疼站不住,久到她以为他会一直在外面的时候,他抬脚离开了。

章芷兰单脚跳到沙发边,擦洗,抹药,全程面无表情。

直到脚上的药被什么东西化开,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该死的石头。

崴脚太疼了。

好在没有伤到骨头,睡了一晚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