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本正经地道,“依我看,是这些人藏在树上,想跳下来袭击我们。只是我们突然停下,他们没收住脚,坑了自己。”
大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这后生仔却是好无语:神特么藏树上,你们都没往上看的吗?这山坳周围,哪有大树藏身?
盛长生等人挑着担追上来,“都停在那儿干什么呢?”
牛大力说,“生哥儿,隔壁村的人想伏击咱们,佳宁及时提醒,他们来不及作出调整,把自己摔个半死。”
盛长生脑子一转,便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要管他们,我们按计划赶路就成。”
大家很自然的从隔壁村的这些人身边走过。
这帮人中有个别没晕过去的,伸手想拽他们的裤脚,反过来被他们踩住了手。
“哎哟哎哟,撒手,不,撒脚啊。”
那个后生仔咬牙切齿,“好心放你们离开,还死性不改想来袭击我们,不把你们踩出屎,已经是我们仁慈。”
他脚后跟狠狠地碾了碾,把这个人踩得嗷嗷叫,痛得死去活来,他的同伴再也不敢动弹,把头埋在草堆里装死。
盛长生等人走出山坳,外边一些妇孺连忙从草地上起身,见是他们,露出失望之色。
往他们后方张望,然后将目光移向他们,有害怕,有焦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们都是和牛春花一个队伍的,男人们晚上进去偷袭,他们是知道的。
可他们阻止不了,只能祈祷男人们平安归来。
一整晚不归,不用想,都能猜到凶多吉少了。
只是,他们自欺欺人不愿相信。
盛长生直接无视他们,把车厢架子安装好,再把物资装上车。
一个妇人没忍住,拄着根棍子蹒跚上前,“盛秀才,我当家和十来个乡亲昨晚上去找你们谈事,至今未归,你可曾看到他们了?”
盛长生都懒得应她,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大家见她可怜,也都不想刺激她。
这妇人见牛春花挑着担子跟在后头,又拄着棍子“笃笃笃”迎上去。
“春花,春花啊,你可见我当家的和旺财他们?”
牛春花绕开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