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猜的才了不得。”旁边的一位汉子很是新奇,“姑娘,给我挑个三斤重的试试。”
盛佳宁很爽快,“好嘞!大叔,您要什么鱼?”
“鲫鱼吧,我娘想喝鲫鱼豆腐汤。”
“好。”
盛佳宁伸手拿了一条鲫鱼,给他过秤。
这位汉子忙说,“不用,小姑娘,我信得过你。”
但是盛佳宁还是称了一下。
毕竟对她质疑的人还有不少。
结果称了是三斤一两。
“嘿,真是神了。”
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在那儿议论纷纷,人越聚越多,盛长生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卖鱼的,我要一条草鱼,一条鲤鱼。”
“给我来三条,全部要十斤重的。”
“我要两条……”
早晨买菜的都是住在这城里的多,他们或是做些小买卖的,又或者是权贵的下人、官员的家眷,不差那几个钱,一买就是两三条。
而赵义等人的就有点惨,所有顾客都被吸引到盛长生那儿去了,他们的摊位几乎无人问津。
盛长生数次想把顾客引到他们摊位去,但顾客就是黏在他摊位前,很多都是问他鱼的吃法,问了就在那里交流,撵都撵不走。
而也陆续有鱼贩子拉鱼来卖,他们张口就是十文钱一斤,压价严重。
贪图便宜的客人,便会去他们这边。
盛长生很快就卖完了两筐鱼,把舅老爷家和赵泽的接过来卖。
日头渐渐升高,买菜的人少了,盛长生跟前快卖完了,其他人卖的还不到一半,他又把大家的统统接过来,把大一点的鱼挑到一个筐里,剩下的仍然叫卖。
这个时候,守城兵来了。
他们所到之处,百姓避让。
寻常人对官差都有种本能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