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家,看着被绑在架在上,因家法受刑后背一片模糊的步景山。
“看样子现在清醒了。”步伟才冷哼一声。
一旁因为儿子被打成这样,无法阻止的温衣,哭得眼睛都红肿了,埋怨的抬手要打步伟才。
“这是你亲生儿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待他!”
步伟才抓住温衣的手,直接将人甩在一旁:“你问问你的好儿子,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的脸都被丢尽了!”
丢脸都是次要的,主要的他都懒得和这种妇人说。
步景山因为后背的疼痛而冒冷汗,现在他已经清醒了,因为疼痛,也因为冰凉的井水一遍遍泼在身上。
“爹,我知错了。”他知道自己昨晚很胡闹,但实际上他的记忆有些模糊和混乱。
似乎喝酒之后就出现这种情况了。
现在要先服软,让他爹别那么生气,才能愿意听他解释。
步伟才拍桌:“你知道错了,就不该去那种地方!”
温衣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茫然:“他去哪里了,难道是花楼?”
这是温衣能想到最不好的地方。
“他还不如去花楼!”步伟才想到自己留下的那些证据被一把火烧没,就觉得心肝疼。
温衣看向自己的儿子:“你到底去哪里了?”
好不容易等到狄翠柔离开步家,她还没来得及多高兴一会,结果就发生了这种事。
步景山也很苦恼,他只是因为战家梅的事情太郁闷了。
昨日白天时,他找到战家梅,要她给自己一个疏远的理由,战家梅抗拒同他说话,他就一直跟着她。她终于肯开口,然而说出的话却让他无法理解。
就因为他出手救了人,所以她觉得他们完全是两种人,连朋友都做不了。
他无法理解,他只是帮助了弱小而已,他也不是完全没管另一个人的死活,他不是说可以帮忙商谈赔偿吗?
当时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她是怎么想的,她也没有阻止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