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悔思怎么来了?她都不是步家的人了。”
“应该是作为六皇子的未婚妻被邀请。”
“六皇子?长公主又不在意六皇子,为什么要邀请?”
“你不知道吗?皇上最近对六皇子的态度变了,不再像之前一样,跟没有这个儿子似的。之前宫宴就是皇上点头让他参加的。”
“什么?我说他那天怎么会出现。皇上为什么突然就看得见这么个儿子了。”
“可能是觉得人快死了,突然不舍得了?”
步悔思搓了搓书页一角,舌尖舔了舔牙齿。
即便知道这些人的判断是正常的,他们又不知道自己能治疗江支离,但不断有人背后这么议论自己的病人,听着真他娘像诅咒,她最不喜欢别人唱衰她的病人。
以前她初出茅庐的时候,就老有人喜欢唱衰她的病人,因为她太年轻。不过那个时候基本是冲自己来的,现在全是冲着她的病人。
等江支离好转,她必须让他装一装,等好得差不多,再找个场合表现出他健壮如牛。
不过会不会被认为欺君?果然还是和本人商量一下吧。
但皇上对江支离的转变是从何而来?皇后看得这么严实,是发生了什么吗?
宴会上的来客多了起来,战家梅替将军府而来,她找了一圈才看到步悔思:“你位置有点偏啊。和我坐一桌?”
“战小姐,这不合适。”婵儿先一步开口。
战家梅对步悔思态度好,可不代表对所有人态度都好,她知婵儿是个不忠之人。
她神情不快的厉声:“这里有你开口的资格吗?”
将军之女的威严可不是闹着玩的,婵儿吓得脸色一白,直接跪了下去。
步悔思幸灾乐祸的看着婵儿,欺软怕硬的货。
她拉着战家梅,示意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