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什么答案?”
前面红灯。
付霁深停下车。
回她话的时候,回头撂了她一眼。
没有否认,就是承认。
这是成年人世界里的一种相处模式,有些话,真的没必要说地太破。
黎浅慢慢直起背,随后筋骨松散地往后面一靠,视线在后视镜里面撞上他的:“弄这么一出,就是给我个警告,让我有点自知之明,你要想对付我,动动嘴皮子的事?”
她无疑是聪明的,聪明的女人向来坚韧,风吹不倒雨大不趴,又有着惊人的自我调节和自控能力。
绿灯这时亮起,付霁深却没有立即开车。
而是从中央扶手盒里拿了包烟,从里面磕出一根,随后打火机上小砂轮很脆的一声滑响,尼古丁的味道散开,一半被风吹散,一般漫溢到后座。
后面有汽车鸣笛催促,但他依旧从容,白色的烟管燃至半截的时候,回她:“我说过,不会上那些还不如你的。”
他倒也还实诚。
实诚到黎浅无力反驳。
两人有段时间没做了,空气里的静谧和暧昧,像是被点燃的火引,也像他那剩下半截快要烧到滤嘴的烟,总之,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两人后来都没说话。
送夏思思回了家,黎浅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准备眯一会儿,被付霁深下车拎着手腕拽到副驾驶。他一路狂飙,全程都在超速,车子停到他那车库的时候,只花了十五分钟。本来那应该是三十分钟的车程!
因为他这惊险的速度,黎浅没能睡着,一路上都在担心自己的小命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熄了引擎,黎浅低头解安全带,才听到很脆的‘咔’一声,腰上就忽然掐过来一双手,紧接着身体一轻,整个人忽地被抱起,下一秒跨坐到他身上。
黎浅倒吸了一口气,对上他那双暗郁横生的眸子时,低笑了一声,手指把玩他领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那儿正好卡到那块顶着像小山包的喉结,她玩心大起,揉转着将它解开:“我以为起码先上楼!”
他身体发烫,黎浅的指腹却是微凉的,似冰与火的碰撞,天与地的融合,山与海的相望......
“黎浅,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么?”
黎浅手指一顿,从他领口抽出,“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