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男子笑了:“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你不妨猜猜,我到底是何身份。”
蓝袍青年淡淡道:“除去城主府外,便只剩下两种可能。一是牧家,二是汤家。”
“何以见得?”络腮男子问。
“城主府与蓝家互斗,唯有你两家能坐收渔利。”
“那么我究竟来自牧家,还是汤家?”络腮男子笑问。
“牧家家主生性多疑,行事谨慎,按说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汤家家主老谋深算,城府极深,也不该留下这种把柄。”
蓝袍青年冷静分析,如同梳理脉络。
“你并非来自牧家,也并非来自汤家。你来自……城主府!”
“蓝公子果然聪明啊。”络腮男子笑了。
蓝公子也笑了:“我早就得知,城主府在我蓝家安插了一个隐秘的眼线,现在看来,就是你了。”
“蓝公子的分析,丝丝入扣,让人叹服。”络腮男子笑道:“但可惜,你猜错了。”
“还想狡辩?”
“不是狡辩。”络腮男子淡淡道:“我既是城主府的人,也是家主的人。但我并不是你说的,那个隐秘眼线。那个人,其实另有其人。”
络腮男子大有深意地看着对方。
“胡说!”蓝袍青年厉声道:“除非你告诉我,那人是谁,否则别指望我会上当。”
“告诉你也没用,因为你不会相信的。”络腮男子摇头道:“城主大人的手段超乎想象,以你的心智和城府,根本理解不了。”
“那你就死吧。”蓝袍青年掏出了涅元珠。
络腮男子却道:“看看你的身后。”
“这种把戏也敢在我面前……”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