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琴有了瞬间的诧异。

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作为兽魂天的过渡载体，苏琴当然已经死去。

因为他的肉身已被侵占，神魂也被剥离。

即便事后兽魂天抽离出来，他也无法复活。

从这个意义来说，他已经死了。

但兽魂天的力量已经接管了这具身躯，从这个意义来说，他又是活的。

“你的力量、有意志、有强烈的目的，你当然是活的。”

廖无求咧嘴一笑，目光森然。

不知为何，占据苏琴的兽魂天，竟然感到一丝不安。

哪怕在祂被驱逐的时代，也只有愤怒和疯狂，并没有感到不安。

但这一刻，他却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既然你是活的，那么，或许咱们可以做一个交换。”

“什么交换？你想交换什么？”

苏琴一愣，却又有些好奇。

莫非这廖无求，已经想通了？

“如果你想通了，不必做什么交换，只需臣服，我便能赐予你强大的力量！”祂说。

“不！我要换的，不是这个。”

廖无求摇头冷笑。

“准确地说，我不是要换，而是要借。”

“借什么？”祂问。

“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