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宴，你现在很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

霍清辞翻身，重新躺好，望着雪白的屋顶，脑子一片空白。

“清宴，你在国外这两年辛苦吗？苏联的女人个子是不是都很高啊？”

做他们这一行的哪有不辛苦的，又不像她坐在办公室磨洋工又是一天。

霍清宴不想回答，宋菁菁又问：“清宴，明天你要去看谁，你的队友不都在部队吗？”

霍清宴一骨碌爬起来，也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宋菁菁，“菁菁，我明天想去看看凌菲，你不会怪我的吧？”

宋菁菁一开始在爷爷家，没猜到霍清宴要去看凌菲，后面回来的路上听他跟公公问起坟山，她就反应过来，霍清宴明天想上山去看凌菲葬在哪。

这叫她怎么回答，凌菲都死了，她总不可能去跟一个死人争吧？

这也说明她看上的男人有情有义，要是霍清宴得知凌菲死了，没有一点反应，她倒觉得不正常。

“清宴，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你想陪我一起上山，你不是要上班吗？我就是去跟凌菲告个别，你别太紧张了。”

宋菁菁一愣，尴尬回道：“我…我不紧张，既然你要去看她，给她买点水果做祭品吧。”

“嗯，我知道，这事你不用管，我会看着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