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不是张贝。

林白突然就反应过来。

这是霓裳。

林白倒是没想到，霓裳突然跑来他面前了。

“你是觉得我现在认不出你吗？”

林白看着化成张贝模样的霓裳，没好气的说道。

“师父啊，您当然能认出我，毕竟，我们之间有着你也切不断的联系呢。”

霓裳瞬间变成她自己的模样。

林白一时间居然愣了愣。

他自然是知道霓裳本来容貌很漂亮，即便很少看到，他也记得很清楚。

只是，现在突然露出真容的霓裳，似乎比他记忆中，还要漂亮几分。

虽然不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跟记忆中并无区别，但她身上的气质，似乎发生了一种脱胎换骨的变化。

而这种新的气质，又让林白感觉到几分熟悉，那，似乎是在轩辕青鸾身上也感觉到的气质。

那是一种骨子里的高贵，或者说，那，似乎就是属于神的真正气质。

“你正在试着切断我们之间的联系，是么？”

“我说得没错，你始终只相信你那些老婆，因为她们愿意给你睡，而你不相信我，就因为我不给你睡吗？”

“霓裳，我为什么不相信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林白语气平静，“你什么时候在我面前真正坦诚过？”

“从我们相识开始，我们的每一次见面，几乎都是各种谎言的综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