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你总是诱惑我。”姜桃偏过头,脸颊微烫,她说不出别的反驳的话,因为这是事实。

慕汀洲将她扶起来,喂了勺红糖水,“好,都怪我,是我对你没有抵抗力。”

姜桃在东港住了三天,身体一好立马回了京都。

安然最终鼓起勇气将证据交给了警察,贺明诚在京都某酒吧被警察带走,贺庆丰到处托关系,因为证据确凿,对方又是个小明星,事情不太好办。

走投无路之下,沈文静去求傅景寒。

“傅少,阿姨求你帮帮明诚好不好,毕竟明诚跟在你身边鞍前马后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傅景寒靠着沙发,大长腿交叠搭在茶几上,笑得混不吝,“别这么说,你儿子功劳还是有的,这些年我的恶名不都是你儿子辛苦帮我争取来的?”

“京都有谁不知道我傅景寒玩女人、打架、赌博?哪一样老子又真的沾染过?”

“以前不在意,是因为别人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现在不一样了,老子要费心把身上这些污点一点点洗干净,罪魁祸首就必须得付出代价。”

沈文静听得双腿发软,眼泪哗哗流,“傅少,您不能不管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傅景寒不耐烦斜眼睨她,“哭嚎什么,又不是要死了,放心,等几年就放出来了。”

傅景寒的混不吝让沈文静几乎失去希望。

在京都没门路,贺庆丰沈文静夫妇又连夜匆匆赶回东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