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衣挺剑指着樊烈,朗声问道:“蛮子,你可知我为何战你?”
樊烈将昊天斧扛在肩头,不爽的说道:“战便战,何须废话?”
谢长衣沉声道:“我只是在你死前,让你知道,你是为何而死!”
樊烈哈哈大笑,将昊天斧一挥,戏谑回应道:“是吗?那我现在还真想知道为什么了?免得去了阎王爷那边,一问三不知。”
众人听了樊烈的话,也是一阵起哄。
“拿剑的,你刚才尽全力偷袭,也没能杀掉樊烈,又凭什么大言不惭,说一定能杀了他呢?”
“小师弟,你是才来巍下学宫的吧。这里可不兴动不动就杀人哟,要杀去绝命台,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我看还是算了吧!就他这瘦得跟竹竿似的,怎么杀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都是在嘲讽谢长衣,主要还是因为他偷袭樊烈,引来了众怒。
谢长衣并未对此有所动容,依旧是将明晃晃的长剑指着樊烈,依旧是冷冷的问道:“蛮子,那日神都城门一战的神秘人,是不是你?”
樊烈哼了哼,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看客们听谢长衣如此问,又见樊烈的反应,都是极为震惊。
“不是吧,那日神都城门,凭一己之力,重创吴家犬牙,一斧劈塌望春酒楼的神秘人,居然是樊烈?”
“不是他还能是谁?你没看见他刚才一斧劈开番天印吗?这就是铁证啊!”
“牛逼啊!看来樊烈能免试通过外门弟子考试,那是有真材实料的。”
“要说真材实料,这个拿剑的估计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也是免试通过外门弟子考试的。”
“话说这人是谁啊?”
“这人是当朝兵部尚书之子,谢长衣。”
“又是这些官宦子弟,老子最反感这样的人。”
看客们在看台上讨论得激烈,演武场上,大战一触即发。
谢长衣继续大声质问:“那日,你是否伤了一位身穿红甲,手持双刀的女将军?”
樊烈回忆了一下,说道:“没错。那女人刀法精湛,勇武善战,不输男子。可惜瞎了眼,甘当奸佞的爪牙,死不足惜。”
谢长衣大怒道:“闭嘴!不许你侮辱我的未婚妻,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