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正在闲聊间,北鼎宫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一群人闹哄哄的走入了北鼎宫。
为首的是一位留着络腮胡的汉子,名叫朱达逵。
朱达逵将清风卷云袍的领口敞开,露出浓密的黑色胸毛,一副龌龊傲慢的姿态。
像这样的汉子,穿着法袍,本就不伦不类,如此造型,更是不堪入目。
只听他一进北鼎宫,就大声嚷嚷:“听说外门弟子任务中,有挑战同门师兄弟的项目。洒家倒是想挑战挑战昨天那三个免试的怂包。看看这三个怂包,是有真材实料呢?还是站了关系,走了后门?”
朱达逵旁边的年轻修士魏雨龙,摇着折扇笑道:
“朱兄,你一来学宫就这般嚣张,会不会把师弟师兄们都吓坏了呀?就算吓不坏师兄师弟们,吓坏了这人间仙境里的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哟!”
朱达逵哈哈笑道:“洒家就是这个脾性,能被洒家吓到的,只能说明他是个无能之辈。无能之辈还修个鸟毛的仙,趁早下山种地算了。”
这群人中顿时爆发出笑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朱达逵的这般嚣张,令不少在场的外门弟子不爽。
不过大家也都明白,一个刚刚考入外门的弟子,就敢这般大放厥词,不是有超凡的实力,就是背后有大势力在支持。
来北鼎宫接任务的外门弟子,大都是为了那三两灵石而来。
为了灵石而来的外门弟子,能有什么大背景?
就算此时,他们的实力远远超过那满脸长毛的汉子,也不想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这些外门弟子,选择了忽视,或者把他当作一头疯狗在叫。
负责外门弟子任务发放的北鼎执事,脸上也露出了不悦之色。
虽然北鼎执事可以半招秒了这嚣张的疯汉,但是学宫有规定,只要门下弟子没有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就绝不可插手弟子间的矛盾。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
如何解决矛盾,也算是学宫弟子历练的一部分。
所以北鼎执事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一般都选择冷眼旁观。
但是樊烈可忍不了,更不愿意当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