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雪打了一个寒颤,哆哆嗦嗦的说道:“哥哥,好冷啊!”
这可是夏天。
樊烈居然看见妹妹的头顶出现了冰花。
樊烈吓了一跳,连忙问叶昊天:“师父,这正常吗?”
叶昊天不紧不慢的说道:“正常。只是药物的寒气太重,你想办法给雪儿取取暖吧!”
樊烈立刻抱起樊雪回到马厩中,将被子都裹在她身上。
樊雪还是一个劲的喊冷,脸都白了,牙齿磕得嘚嘚作响。
樊烈一把抱住樊雪,心疼的说道:“妹妹,有哥哥在,一会儿就不冷了,一会儿就不冷了。”
樊雪神志有些恍惚,依旧喃喃道:“哥哥……好冷……哥哥……好冷……”
樊烈将妹妹抱得更紧了,心疼得眼睛都红了。
这时,白风仰头发出一阵嘶鸣,前蹄将马厩的围栏踹得粉碎,咯噔咯噔的跑了出来。
它小心翼翼的蹲在兄妹二人跟前,又是一阵嘶鸣,两张温暖的白色羽翼伸展开来,盖在了兄妹二人身上。
“哥哥,好暖和啊!”樊雪迷迷糊糊的说道。
樊烈红着眼,向白风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谢’。
日落西山。
樊雪睡在柔软的草席上,面色红润,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
白风虽然收了羽翼,却仍旧趴在樊雪身边,双眼露出担忧的神色。
樊烈靠在墙边,拿着兽皮酒袋喝酒,并对白风说道:“好马儿,不用担心雪儿。雪儿可是来自荒原的女人,荒原的女人,是最坚强的。”
白风打了个响鼻,又扭头看向樊雪了。
樊烈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比谁都担心樊雪。
不然他也不会在那边喝闷酒了。
樊雪一直睡到半夜才醒来,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哥,我好饿。”
樊烈早就为樊雪准备了美味的食物,一直放在碳火上保温,就等樊雪醒来用餐了。
樊雪吃饱后,精神焕发,没有半点病怏怏的感觉,让樊烈很是欣慰。
夜更深了。
蟋蟀和蝈蝈们,弹奏出夜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