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心跳一下子狂跳到了二百,张口就说:“再等等!我向你求,可以吗?到时候我来,我来!”
厉若承笑的更高兴了,仰起头含住了我的唇,而我瞪着眼睛,不知道他怎么又会突然吻我。
他的手沿着我的背一路下滑到我的腰,然后再向下,一直向下,直到握住了我的脚踝。
松开了我的嘴巴,他握着我脚踝的手没有松开,另一只手打开了那个盒子。
原来是三生石脚链。
厉若承微微起身顶着我的额头,跟我说:“尹惜,我想我除了爱你,还要尊重你,所以我等,我会按照你的意思来。”
心底最深,最软的地方,不是被他触碰了,而是让他融了进去,成了我最深,最软的地方,这个地方叫做厉若承。
抱住他的脖子,我有些忍不住想要哭泣,我说:“谢谢你。”
他吻了吻我的脸颊,什么也没有说话,而是从盒子里拿出来脚链,随后立刻扣在了我的脚上。
不等他说,这次我说:“戴上它,我下辈子,下下辈子,还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他捧着我的脸,笑容是那样的温柔,眼中的深情几乎要将我吞没,他说:“这话我爱听,可是有一处需要改改。”
“什么?”
厉若承一笑,起身将我抱起来,然后再让我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无比认真的和我说:“我要你生生世世。”
……
这一顿饭吃下来,虽然厉若承没有求婚,可是这种仪式感似乎已经把我们绑在了一起。
回去的路上,我都有点儿找不到北了。
厉若承见我一脸的呆样,还跟我说这就受不了了,等到真求婚的时候怎么办?
我说我不需要什么隆重的,就要他亲手把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厉若承听完这话,笑的迷人,跟我说他会准备一枚让我看见就不愿摘下来的戒指,我一下子被他勾出了好奇心,纠缠着他的手臂,问他会是什么。
他又同我说了很多。
回到清凝别馆的时候,王晓玲和刘婶已经回来了。
王晓玲一见厉若承,是一脸的奸笑,小手一伸,说道:“姐夫,咱们要按经济规律办事。”
厉若承道:“明天你直接联系向华,一切随你。”
王晓玲高呼万岁,一溜烟儿就跑回了自己的房子,而刘婶给我们准备了一些水果,也回去了。
我和厉若承上楼,告诉他:“你给她买一次东西,我就在客房睡一次。”
这话一出,厉若承的脸立刻黑了,一腔怒气被提了起来,可是就是不说话,等说话的时候就用“美人计”。
“我不给她买,她不走啊。”这话说的,真是委屈之极。
我瞧他这样子快要憋出内伤,但还是严肃道:“这是你的事情了。”
说完,我就朝着客房走了过去,可是连门把手还没碰到,就被厉若承给扛了起来,他说:“你分房睡个试试?”
我当然是骗他的,依着他的性格,我就算如愿进去了,晚上他也会不要脸的跟过来,或者霸道的把我抱回去。
挣扎着,我说:“我是有工作处理。”
“不管,你先处理我。”厉若承一脚踢开卧室的门,随后就把我撂在了床上。
我赶紧坐起来,和他说:“你别闹,我是正事。”
“还有比我更重要的正事?”说着,他就开始扯领带。
电视上,总有一些男明星在拍广告什么的时候为了帅气而做这个动作,可厉若承做出来简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笑了笑,一点点向我靠过来。
我也是个凡人,美色当前,刚才的意志力也越发薄弱了,断断续续的说:“你……等等,等等不行吗?”
他张口就是个“不”字,可这时候电话却响了起来。
我们两个都是一愣,心想这么晚的时间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会打扰的。
厉若承掏出手机,坐在了我的身边,原来是一则短信,而且是江蓉蓉发来的。
上面写道:若承,原本计划一个月后去荷兰的,可是索菲亚那边的一个老朋友说是要开一个热闹的party,所以我将于后天一早飞机前往荷兰。这一别,我想咱们再见会是很久以后,我还是希望临走前可以和你吃一顿饭,要是你愿意就明晚来我家。晚安。
看完短信,厉若承随手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整个人仰卧在了床上。
我一看也凑了过去,躺在他的胸膛上,告诉他:“你要是想去,我心里不会有一丁点儿的想法的。”
厉若承顺势搂住我,说:“我知道。”
“那你去吗?”
厉若承默了几秒,跟我说:“向华说她真的是要去荷兰,这个索菲亚也确实是她的好朋友,看来她真的决定要迈出去这一步了。”
我笑了笑,动了动身子趴在了他的胸膛上,说:“你很高兴对吗?”
他也笑了,回答:“很高兴,为她高兴。”
“那就去吧。”我伸手掐住了他的耳朵,“把你这朵该死的桃花结束掉,以后也不许有。”
他抓住我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将我扯了过去,随后就是我和他上下颠倒,他说:“遵命,厉太太。”
……
转天,我和厉若承又是一切如旧。
到了中午午休的时候,我接到了一通陈阳的电话,他说想今晚去别馆给我量一下尺寸,说以前的都不能用了。
我心想看来他又来灵感了,便一口答应,还说带上张岚和聪聪。
等结束工作回到别馆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片热闹的景象,尤其是这扑面而来的甜味儿,好像是有人在做点心。
没想到,是王晓玲。
聪聪见我回来了,就上前一把抱住我,嘟着嘴说:“惜姐姐,晓玲是坏蛋!她说她做的蛋糕没有我的份儿,要馋死我!”
陈阳被聪聪孩子气的话又给逗乐了,抱起来他说:“叔叔一会儿回去的时候给你买好吗?她做的未必好吃。”
“你又惯着他。”张岚责怪道。
可是陈阳笑的一脸温情,颇有一种孩儿奴的感觉,“孩子爱吃,吃点儿没关系。”
“谁说本小姐蛋糕做的难吃,一会儿他可别吃!”王晓玲脑袋上还顶着个厨师帽,真像面点师傅啊。
“晓玲,既然做了,就给聪聪尝尝,孩子不会说谎,你就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吃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