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便问老板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保温,他说不如把装有热水的袋子在四周围铺上。
于是原本没有分量的蛋挞,生生被我弄成了几斤的重物。
拎着袋子,我又火速叫了辆计程车回去,看了眼手表觉得时间应该足富裕。
可是事情往往有事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我必经的一条路前方好像出现了事故,整条路堵得水泄不通。
我打开保温袋,觉得那热水袋子已经有了变凉的趋势,我等不了了,交了钱,我跑到一旁乘坐了地铁。
我想着坐一站,离开这个地方再叫车就没有问题了。
但你相信吗?有些事情一旦注定好了,就不是人为可以改变的。
上地铁的时候,来了几个外地人,他们拎着巨大箱子,还抱着孩子,一不留神撞了我一下。
我被撞倒是不打紧,但好巧不巧袋子被我在门口那里挤了一下。
“噗!”的一声,里面的水袋子破了,把蛋挞全给泡湿了。
站在人来人往的地铁过道里,我盯着袋子里的惨状有些发呆,就感觉心口闷着一口气,可又无从发泄,无处发泄。
我把袋子扔在了垃圾桶里,准备折回店铺重买。
只要我想做,我就不会轻易认输,更不会轻易放弃。
当我重新一次排队,还有两个人就轮到我的时候,刘婶忽然来了个电话。
电话里的她有些着急,她说:“您怎么还没回来?江小姐和夫人做了便当,她们现在去公司找先生了!”
我只感觉心口的那口气被针刺破,全部撒了出去。
简单回了一句:“知道了。”我就把电话挂断,然后把位置让给了后面的顾客。
走出店铺的那一刻,是我第一次在袁清舒来了以后,感到无力。
叫了辆车,我本想回清凝别馆,但是鬼谁神差的,我来到了晟承的楼下。
站在不远处,我盯着顶层的那扇窗户,其实相隔那么远,我根本就看不清里面,可是我就是觉得他们三个人在一起吃饭,很开心。
我真想上楼啊,不想厉若承和江蓉蓉在一起。
可是我又怕,要是我上去了又惹得袁清舒不痛快,到时候为难的是厉若承。
就这样,我站在寒风中许久,一颗心徘徊在理智、冲动,胆怯、无畏之间。
最终,我拨通了厉若承的电话。
这一段感情,我十分珍视,所以我不想经营的如此辛苦,那就失了这爱情的本意。
我想请厉若承帮我和袁清舒解除误会,让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在一起吃顿饭,把一切说开,我要这样的一个机会。
然而这通电话是向华接的。
“尹小姐,你好。”向华的语气很客气,“厉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不方便?难道是怕袁清舒听出来是我的电话吗?
我问:“他……他在吃饭?”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