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去握住她的手,给她力量,可是我却发现我没勇气。
我想到了张岚的话,如果她的推测一切都是真的,那陈阿姨所遭受的一切,包括陈阳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的脚,他被曝光的耻辱,都是因为我得罪了莫欢。
想到这里,我真的没有勇气靠近陈阿姨。
等陈阿姨好不容易熬过了针灸的痛苦,睁开眼看到我站在一旁的时候,她特别慌张,强打出来一个笑容,对我说:“惜惜,什么时候来的?”
我撒了谎,说:“刚进来,您这是做完针灸了吗?”
她点点头说:“是啊,感觉不错,谢谢大夫。”
针灸大师笑了笑,也明白陈阿姨的心思,于是说:“您放心,会越来越好的,我明天再来。”
针灸大师出去以后,陈阳就跑了进来,问陈阿姨:“妈,怎么样?疼吗?”
“臭小子就怕疼。你妈我没事,还觉得挺舒畅的。”陈阿姨又笑了,只不过这个笑容太疲惫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画面,于是一个人走了出去。
站在走廊里,我长舒了一口气,只要一想到刚才陈阿姨忍痛的画面,我就觉得心口绞着疼。
想来想去,我决定分散一下注意力,给厉若承打个电话,告诉他他请来的针灸大师很好,向他道谢。
他手机显示的是无法接通,于是我又打到了办公室,是他的秘书接的,秘书一听是我也没有隐瞒,说厉若承去了医院,走了得有半小时了。
我一听心想他并没有来这里啊,转念一想,他可能去的是江蓉蓉的医院。
挂断电话,我回到了病房,没再给厉若承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