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幅样子比打我,骂我还让我难受,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
我和陈阳第一时间站起来,然后冲到了门口,陈阿姨的脑袋被包的严严实实,慢慢被推出来。
医生看见我们以后,摘下了口罩,对我们说:“抢救过来了,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病人很有可能会半身不遂。”
“半身、半身不遂?”陈阳倒退了几步,谢宇见状扶住了他。
医生点点头,说:“病人本来就有严重的高血压,这次也算死里逃生吧。醒了以后,千万别让她受刺激。”
陈阳抓住医生的手,问:“有没有可能不半身不遂?”
医生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个的可能很小,不到百分之十。”
陈阳愣了一会儿,没再说话,然后推着陈阿姨的病床走了。
他刚不久以后,厉若承又开口说:“医生,如果我要最好的治疗,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这位先生的意思是找权威吗?”
厉若承点点头。
“可以一试,但是病人的情况并不特殊,而是十分严重。所以即便找来权威,多方会诊,可能结果也不会有所改变。”医生说完后,点头示意了一下,便离开了。
“是我。”我低着头,说了这一句。
“是我害了陈阿姨,如果不是我的事情,媒体怎么会找上陈阳?他的那件事本来可以成为永远的秘密!是我!都是我!”我激动的在医院走廊里喊起来。
厉若承上前抱住我,对我说:“你以前的冷静跑到哪里去了?别慌,什么事情都不会是百分百的,我会帮陈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