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陈阿姨送到了电梯口就回到了病房,陈阳一见我还在耍小脾气,扭过头不肯看我。
“你能不能爷们儿点?”我语气很硬,心里却乐着。
陈阳摆了下头,“有你在,我还需要爷们吗?你才是汉子!”
我看了一眼隔壁床的大爷掩嘴直笑,于是我说:“我懒得理你,我喝粥。”
陈阳的这股气一直维持到了晚上睡觉,他总是说只要我离开东兴他就不生我气了。一开始我还回答他我不会走,到后来我直接屏蔽掉了这句话。
“你就气我吧!”陈阳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我以为他这是博我同情,可我看着他的表情并不像是装的,于是紧张了起来,“我给你叫大夫。”
“没事,”他冲我摆手,“大夫说脑震荡之后,是会有些头痛的症状。”
我看他的手越发用力地按着太阳穴,把心里一直积蓄的话还是问了出来:“这次打你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我觉得不像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