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推开门走了出去。
等我收拾好东西,抱着箱子站在了大厅门口的时候,我看着相处了一个月的同事们,他们就当我没存在似的,各自低头干着自己的事情。平时那些总找我帮忙的人,更是连个目送的目光也没有。
我心里有过一丝寒意,但也仅仅是一瞬而已。
我抱着箱子走到了公交车站,额头上出了些细汗,东城的夏天总是这么火辣,恨不得把一切都融化。
我坐在候车区,低头盯着箱子里的那本《宪法》,眉头紧锁。
我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下去。
这时,公交车来了,我翻了翻口袋,才发现没有零钱,于是我只好又走到街口的报刊亭去破零钱。
我本想就买瓶水好了,可是报刊亭的旁边有个卖鸡蛋灌饼的小摊贩,一闻到那个香味儿,我的肚子一下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狠心买个鸡蛋灌饼的时候,我迎面走来了个三口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