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阙冷声说:“皮肉之苦罢了。他犯下的罪,可不是一顿皮肉之苦能消弭的。”
我听了,下意识问:“他跟你表妹?”
姜阙把我放进后车座,就那么弓着身子,瞧着我:“现在相信那是我表妹了?”
这话像是在暗示什么?
我没多想,自觉吃了个憋,没好气地说:“她是不是你表妹,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坐进来,取了雪茄,点燃了,一边抽着,一边说:“……是没什么关系。”
我听了,准备下车,但被他按住了肩膀。
“想去哪里?”
“跟你无关。”
我真想离他们这些人远些。
太危险了。
我再跟他们纠缠下去,早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隔着雪茄的烟雾瞧着我,目光似乎多了怅然与温柔:“徐音音,在林家把你送来的那一刻,你就跟我有关了。”
我想起我的“价值”,就摊开说了:“因为我能助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