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我怂了,摇着头,瑟缩着往被子里躲。
他深深看我一眼,又回去弹琴,这次换了一首我没听过的曲子,静心凝神的那种,带着点禅意,就很治愈。
等结束,他看了输液瓶,刚好快没了,便帮我拔了针,然后,伸手过来,摸了下我的额头,低声道:“安分点。我要睡觉。”
他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我想往旁边挪,猛然被他抱住了。
“不要!”
我吓得尖叫。
他盯着我,目光深幽,带着威压:“你安静,我只是抱着。”
他太有威慑力了。
我不争气地闭了嘴,不敢动弹。
他果然只是抱着我,没有多余的动作,但薄唇离我的脖颈很近,滚热的呼吸喷下来,像是火,烧得我躁动不安。
天,跟他躺在一起,也是一种酷刑。
这种酷刑维持了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