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之抿了抿唇,暗暗瞪了臭美的男人一眼。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这魏恒就是孩童心性,顺着他点,也许自己能好过一点。
缓了缓,裴知之继续道:“但奴婢在母亲墓前发过誓,这辈子只做妻不做妾,否则便一辈子不出嫁!”
魏恒正得意,听到这话也皱起了眉头,狭长的凤眼微眯,俊逸的脸上满是不高兴。
“那你之前还给我下药?”
别以为他好糊弄了,这个女人就是狡猾,给他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见她这么抗拒。
对上魏恒一脸我可不好糊弄的神情,裴知之手指动了动,然后垂下眼帘,微微皱着眉头,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之前奴婢以为自己只要做了二公子的女人,就有本事做公子的妻子,可之后才发现是我太天真了。”
言罢,她仰起脑袋,睁着一双泛红的双眼,眼底含着要落不落的眼泪。
“二公子身份尊贵,是奴婢这辈子都高攀不上的,更别说是做二公子的妻子,奴婢现在认清了事实,所以不敢奢望,也求公子放过奴婢!”
裴知之声音软糯又带着压抑的哭泣声,小鹿般的双眼中含着水汪汪的泪花,看的魏恒心口一震。
见魏恒眼底的气彻底消散了,裴知之以为自己都这么求饶了,也该放过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