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颠覆我大唐基业!兄弟们!你们说这该如何是好?”

徐谓的这声大喝,在空气中回荡。

身后的士兵们听到这话,纷纷热血沸腾,一个个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马槊和横刀,齐声高呼:“杀!杀!杀!”

这三声喊杀声,如同三声惊雷,响彻天地。

哪怕郑安民身后有着八万人马,可在这股冲天的气势面前,气势也一下子被压了过去。

“徐都督,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郑安民不念旧情了!”

郑安民面色阴沉,眼中透着一股狠厉。

“他们就两万人!郑经,郑言。”

他扭头看向身后两名郑家的年轻人,大声喝道:“给我带兵把这徐谓的人头取来!”

“是!”

两名郑家的年轻人抱拳应道,眼神中透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

还没等他们的话落音,徐谓身后的鼓声就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那鼓声,起初低沉而缓慢,渐渐地,鼓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人们的耳膜。

郑安民身后的士卒们听到这个鼓声,一个个都不由得面面相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