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吴霜霜的态度就彻底改变了，担心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报复还来不及，哪还有那个胆量帮助专案组收集证据，毁容又不是毁专案组的，万一自己漂亮的容貌变成了丑八怪，就是把那些坏人抓进监狱又能怎么样？

吴霜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杨凡却非常失望，原本以为会从她嘴里得到什么突破性的消息呢，谁知道只是这些无关痛痒的东西。

害得自己费了这么大力气，又是装坏蛋，又是拍视频的，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得到，只录了一堆废话。

“嗯？你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杨凡依然装作恶狠狠地瞪着吴霜霜，似乎仍然没有罢休的意思。

“没了，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真的没了啊！”吴霜霜惨兮兮道。

“哼！暂时信你一次，不过你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让我发现你在说谎，后果……哼哼……”

杨凡阴测测地用手掌在吴霜霜白皙的脖子上比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手掌边缘触碰到她脖子上娇嫩的肌肤，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吓得吴霜霜差点儿尖叫出声。

然后，杨凡意味深长地朝吴霜霜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转身走出了浴室，再也没有看吴霜霜一眼。

直到杨凡离开后很久，吴霜霜才从惊魂未定的状态中摆脱出来，她艰难地爬起来，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那张因为恐惧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前：“幸亏那家伙没毁我身子，不然姑奶奶今天可就亏大发了！”

继而，吴霜霜又突然愤怒起来：“混蛋，那家伙居然连我都看不上，真特么不是个男人，难道我在他眼中就那么不堪入目，连让他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