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松开越苏,抵着她的额头轻喘。

“苏苏,没有不接你的电话,是迟钺搞的鬼。”

“我喝醉了,他还把通话记录删了。”

“我以为你不理我,我很难受。”

他抓着越苏的手,探入衣领,贴在心口处。

“你听,它是为你跳的。”

越苏没说话,双颊弥漫着吻后的绯红。

她勾着傅西烬后颈,吻上他的唇角。

“不想继续吗?”

她的手从他胸膛抽出,越过锁骨,在他凸起的喉结轻点,最后抚上男人的下颌,迎接他更深入的吻。

夏夜的风很凉,吹散了乌云,皎洁的月光透过窗,随风舞动的窗帘轻声碰撞。

越苏是被爬到半坡的太阳叫醒的。

太阳一出来,室内不开空调就有些待不住。

干燥嘶哑的喉咙,交叠破碎的衣衫,随意散落的被子,霸道横亘在腰间的胳膊,无一不在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那张宽阔的真皮椅,布满昨夜放浪的证据。

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耳旁回荡,越苏现在看见它就有了阴影。

回头就把它扔掉!

“越苏,起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