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花这么多钱把他送到这个幼儿园,为的是跨越阶层。
如果他承认自己有一个当保姆的奶奶,在幼儿园里是很丢人的,大家会笑话他。
Arlan连忙说道:“阳阳,要要,和奶奶妈妈说再见,老师带你们进去咯。”
越苏吃完药躺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没睡多久就醒了,发了一身汗,感觉已经好多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了。
她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
“越小姐,好点了吗?”
“徐姨,你叫我越苏就好。应该已经退烧了,好多了。”
徐凤点点头,“我去给傅先生送了早饭,但他好像不在家,你看中午要不要喊他过来吃饭?”
越苏揉揉额头,想到这个就头疼。
她先给周青宴的父母打了电话,告知昨晚的事。
周青宴的父母都是大学老师,对于儿子的选择向来是支持的,但不妨碍他们担忧和心疼。
“越苏,我们联系不上他,他要是再给你打电话,你让他回来吧。偶尔也回来看看我们,让我们知道他好好的。”
越苏应声:“好。”
安抚了周家二老几句,越苏才挂了电话。
顿了顿,犹豫片刻,才拨通了傅西烬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