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苏俯身靠近他,看着他的唇。

傅西烬的唇瓣偏薄,明明没有擦口红,却是很自然的朱色。

越苏抬手,指腹贴上,轻轻在唇珠上揉了几下。

“技术有没有进步。”

傅西烬勾起唇角,揽着她的腰,起身把她抱起。

“你不给我实战机会,怎么进步。”

随着咔哒一声上锁,封闭的空间,隔绝了所有声响。

飞机在跑道上奔驰,起飞的一瞬,失重感传来。

埋在胸腔的心脏加速跳动,高高悬起,又迅速坠落。

要要在玩具房里玩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妈妈。

“妈妈不知道在干什么。”

闹闹比她更懂大人的那些事,因为她家里就是这样。

爸爸一回家就和她抢妈妈,烦死了。

“遛狗呢。”

要要不解,“飞机上也有狗吗?”

闹闹随口道:“有啊。”

我舅舅不就是吗?

要要不疑有他,继续低头玩玩具。

直到要要拼累了,才说要去找妈妈。

闹闹便带着她从玩具房出来,飞机已经稳在了固定的高度,仿佛置身云端。

要要趴在窗户上,哇的一声。

“好漂亮呢!”

坐这种私人飞机体验完全不同,少了很多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