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了下,男人攥得太紧,没有甩脱。
“放手!”
韩司看不过眼,没看见时肆的眼色,终是忍不住开口:
“越苏小姐,傅总也不是故意的,他当年受了伤,血块压迫脑神经,连医生都束手无策,哪里是他控制得了的?”
时肆扶额,他宣布韩司没救了。
越苏笑了,眼底一片冰冷,抬手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你说得对,是我活该。”
她转头看向傅西烬,脸上写满讽意。
“四年前,因为你忘了,我活该被你践踏,那是我犯贱,我自找的。”
她讽刺一笑,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质问着他。
“我自找的,我认了。所以请傅总行行好,离我远点吧,我就想过个安生日子,惹不起你们这些大人物。”
傅西烬从未觉得言语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往他心口剜肉。
各种情绪翻腾汹涌,压得他几乎直不起腰,发出沉沉的喘息。
越苏转身就走,在傅西烬伸手来碰她一瞬,忍无可忍,抬手朝着他脸上甩了过去。
这一巴掌,她一点力道都没收,打得他偏头。
傅西烬舔了舔唇,尝到了血腥味,反而笑了起来。
“还打吗?”
只要是越苏给的,哪怕是疼痛,他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