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记得有个人想买我的阅读器，我卖五百块钱，他一直跟我砍价，最后四百成交。”

“然后呢？”郁卿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简凡笑了起来，语气轻松：“他刚买走三十分钟，就回来要退货，我不同意，他就在摊位面前吵架，让我没法做生意。”

“他说根本不值四百块钱，不想要了。但是我看到他手上的阅读器屏幕碎了，应该是摔坏了，就不想要了。”

郁卿瞪大眼睛，气愤道：“居然还有这种人，最讨厌这种人了！”

“是啊，我当时生气了，就想走，不想摆摊了，也怪他没长眼睛，踩在我铺在地上的布上了，我一掀摊子，他就摔在了地上，非说我暗杀他。”

郁卿：“……”

简凡的语气很无辜：“还好保安校长都来了，不然我能和他打起来，最后判定是他的问题，我就走了。”

这还是郁卿第一次听见简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不是以冷酷上司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学长的身份，说一些学生时代的趣事，她一下子觉得简凡整个人都真实了不少。

她一时间没忍住，笑了出来：“看不出来，你还会生气，还会打架。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这样沉着冷静的样子呢。”

简凡也笑了：“哪有人一生下来就这样，总得需要历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