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大半年前从试炼大会的秘境中出来后，大弟子的性格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玄霄真人一直在等着他，等他能够凭借自身实现突破，亦或是来寻自己这个师尊，让自己为他答疑解惑。

但是都没有。

秘境之后的白云镇任务中，他更是险些走火入魔。

玄霄真人在得知此事后，他已经回到洞府闭关修炼。

气的玄霄真人险些直接破开洞府大门，逼问他，究竟是何原因导致他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好在六弟子劝慰他，让他宽心些。

‘或许这次闭关后，大师兄自行就想明白了呢，师尊莫要生气，安娴此处略有不懂，还请师尊指教。’

大半年来，大弟子险些走火入魔一事一直记挂在他的心头。

眼下终于见到了人，没想到他非但没有突破自身，周身更有颓靡之势。

玄霄真人眉眼间露出不满之色：“究竟是何事让你变成了如今这般？”

褚鸿羽放下手中黑子，闻言他抬起头，向来沉着冷静的男人，此时眼底满是迷茫之色。

“师尊，弟子做错了事，弟子听信谗言，误伤小师妹数次，弟子……弟子不配。”

大半年的闭关修炼，反倒让褚鸿羽变得更加茫然了。

他能成为玄霄真人亲传大弟子，不光因为性格，更因为天赋。

旁的普通弟子看不懂的剑谱，他练过一次就能学会，之后还能举一反三。

然而即便是这样，那次在白云镇上经历的一切，反倒让他不明白了。

眼前好似被蒙上了一层根本揭不开的薄纱，让他痛苦不已。

玄霄真人垂眸看了眼面前棋盘，继续问他：“为何不配？”

褚鸿羽将这段时间自己的所思所想统统说了出来。

“……小师妹根本不像谣言中那般不堪，她不光在试炼大会上拿了第一，在白云镇上靠自身解救了那么多人，她还刻苦修炼……”

越是往下说，褚鸿羽眼眸中迷茫的神色更甚。

这些年他都做了些什么。

就连每个亲传弟子该有的洞府，都是上次从白云镇回来之后，他去为小师妹申请的。

玄霄真人听完他说的话，反问他：“你是说，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叶景的修为从炼气九层，到了筑基巅峰？”

见大弟子点头，玄霄真人捏着白子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