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肿脸的刘四妹本应痛苦哀嚎才对,可她却高声大笑,而且还不断激怒着刘婶。
“哈哈哈。我永远是刘家妇,而你很快就要成为破落户了。没有你,三哥定会娶我的,都是你从中作梗。不过没关系,笑到最后的人是我,是我!”
一时之间,众人都被刘四妹这番无耻的发言惊到了,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刘婶这般愤怒到失态的样子。
有人想上去拉开,却被刘启明拿着棍子挥舞着阻拦开来,“她们两人之间的事,你们管不着!”
有人喊道:“要打死人了,我们怎么能不管?”
刘启明冷笑道:“她可太希望被我娘打死了,这样就能下去找我爹告状了。只是这么肮脏的人,要想见到我爹这么爱干净的人也不知道要主动脱下几层外皮。可她这皮脱了,里面是臭皮囊和黑心肝,又腥又臭,还能看吗?!”
有人起哄道:“你爹想问问该叫她大嫂还是二嫂?”
有人耻笑道:“大嫂二嫂,反正是个嫂,说不定刘家就是出了她这么个扫把星才这么惨的。”
刘启明本就和他爹一个模样,如今餐餐都能吃饱,夜里也能睡个好觉,人也越发挺拔起来。
今天再穿上他爹生前的旧衣裳,恍惚间刘四妹还以为站在眼前的人是刘三哥。
刘四妹魔怔似的朝那身影伸出双手,卖乖扮可怜道:“三哥,你娶错人了,你瞧,她才不是表面那样温柔善良,她欺负我,三哥。”
刘婶突然觉得一阵恶寒,感觉自己的儿子受到了侵犯一般,更加用力抽了刘四妹一巴掌。
“三郎跟我说过,他从小便觉得你特别恶心。明明是妹妹,却整天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盯着他。”
“害得他无论是去洗澡、茅厕或换衣服睡觉,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你竟还幻想他会喜欢你,真是可笑。当年他曾说过想搬离村里,只因我们成亲你日日偷听墙角,叫他恶心坏了!”
刘四妹发疯似的挥舞着双手,“不可能,不可能!他说过永远都会当我是妹妹的!”
“你扪心自问一下,谁家的妹妹像你这样令人恶寒的?”
刘启明眯起眼睛,鄙视道:“大伯二伯也当你是妹妹吗?”
刘四妹大喊:“不是我的错,我是被逼的!”
刘婆子又趁机在那里索要医药费,刘婶一改往日温柔,变得强势起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说没有就没有?我要去你家翻,我要去衙门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