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雨没有拒绝,她也感觉自己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可她不知道原因,她也不敢去细想。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许久,江眠看在眼里,实在是担心,可是面对安知雨的只字不提,江眠也无从谈起。
直到月底,这样的情况才有所缓解,安知雨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像稳住了,可她更害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现在距离她跟傅泯约定见面的时间只有两天了,可是傅泯却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那金丝软甲可是上等的防御工具,他肯定不会出事的。
时间一直流逝着,直到他们约定时间的前一天,安知雨都没有等到傅泯。
她劝自己不要多想,便回到房间准备歇下。
然而她刚躺下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被惊醒的安知雨很是警惕,不敢冒然开门,只是试探的询问:“是男主吗?”
外面那人极其小声的应了一声,虽然声小,但安知雨也听到的,她立马跑过去,打开门就看到傅泯脸色苍白。
心疼的安知雨,扶着他坐到房间里面来,还没有走到床边,傅泯就因为体力不支,直接晕倒了过去。
安知雨压住自己碰碰砰乱跳的心,点上蜡烛后,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不是一般的苍白。
她心里突然变得很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会伤的这样重,紧接着她就在傅泯的身上闻到了血腥味。
安知雨去除他的外衣,发现他腰腹上还有伤,虽然经过包扎,但不难发现鲜血已经渗出,看样子是赶回来时再次受伤。
那些鲜红的血液刺痛了她的眼睛,安知雨的眼眶渐渐湿润,她用力掐了自己一下,迫使自己回过神来。
接着她又去寻到云南白药,为男主进行简单的包扎,等到血液止住后,安知雨就想去请大夫,她看向外面,天色已晚,怕是大夫都已经睡着了,现如今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法子去请人了。
因为平常安知雨广积善缘,所以她运气不错,刚好遇到一家还没下班的大夫,听说有人受伤后,那大夫急急忙忙的跟了过去。
看着躺在床上伤势过重的人,大夫有些不知从何下手,最后还是搭上了他的脉案。
他一边把脉,一边摸着自己下巴的胡须,好在脉象平和,只是有些虚弱,看样子是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