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只能把手艺传给我,他还总嫌弃我,说我这不行那不行的,我就气他,说你再说我不行,我也不学这破玩意了,我爸之后就不再说我了。”

说到这,李玉琴特别得意,不过能听出来,她是真心热爱电工这个行当,否则她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考到四级证了,更不会被厂里推荐来上大学。

“你真厉害,四级电工呢!”

徐二凤竖起大拇指,衷心夸赞。

“一般一般,我就是天赋还行,再加上师父是我爸,不懂有地方问。”李玉琴谦虚道。

“那也得你自个厉害,以后我学习上不懂的地方能问你不?”徐二凤问。

“行啊,我们一起探讨,其实我也就会一点实践,理论知识不行的。”

李玉琴的性格很好,并没有瞧不起徐二凤是农村姑娘,非常随和。

下午三四点时,宿舍的另外两人也到了。

何爱红,株城人,穿着绿色制服,腰间扎了条牛皮带,剪着齐耳短发,显得特别精神。

她这身装扮,还有这甲亢一样的精神气质,阮七七立刻联想到了割尾会的那些人,果然,何爱红自我介绍时,就说她是割尾会的。

徐二凤她们都沉默了,礼貌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