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坐在地上呼天抢地,披头散发,涕泪交加,模样十分狼狈。
何父失魂落魄地站在旁边,整个人像傻了一样。
何建军他大哥大嫂也吓傻了。
地上摆着那台生锈的发报机,铁皮箱上还沾着泥土。
村民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全村人几乎都过来看热闹了,没人出工。
大队长也在,他急得满头大汗,对何家人深恶痛绝。
狗日的间谍,居然隐藏得这么深,他愣是一点都没瞧出来啊!
想到他居然和一窝间谍同村生活了这么多年,大队长不由后背发寒,心里十分后怕。
“发报机都挖出来了,还敢狡辩,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为首的红袖章是个二三十岁的男人,瘦瘦高高的,戴着眼镜,整个人看上去像得了甲亢,特别兴奋。
“没人派我们,我们真是冤枉的,那个东西是有人陷害我们,领导,求你们明查啊!”
何母哭得比死了男人还伤心,她就算再蠢,也知道只要坐实间谍罪名,就必死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