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女人的眼神,不可置信,鄙夷,嘲笑,就差从嘴里说出来你是不是男人?”
“我就纳闷了,以前我都是好好的,为什么莫名其妙就不硬了呢?然后我就去医院检查了。”
辛骞身体慢慢往前倾。
眼睛直勾勾盯着白月柳,宛若在盯着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
白月柳泪如雨下,仓惶地往后挪动。
可就算她逃到了床的另一边。
她还是在这个房间里。
她仍然逃不掉。
辛骞扯起嘴角发出桀桀的笑声。
从轻轻的,逐渐放大。
每一声笑都让白月柳细胞炸裂,头皮发麻。
“医生说我被人下药了,要等药效完全过去才能恢复正常性能,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你确实够胆子。”
“我辛骞这辈子只在两个女人身上栽过,温浅让我失去一只眼睛,你更狠,差点让我断子绝孙。”
“你叫什么来着?哦,白月柳。来来,让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白月柳惊恐地摇头:“对不起骞少,我知道错了,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辛骞直起身,缓缓解下自己的腕表。
“挺贵的,弄脏了可惜。”
解下表,子。
从桌上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