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好着呢。”嘎鲁玳道:“阿玛没觉得我长高了吗?夏荷姐姐说我似乎长高了些。”
胤禛将她细细打量一遍,欣慰道:“确实长高了些。”
转而问道:“这些日子在宫里,有没有乖乖听话?课业如何?”
大概这就是父母的通病了,见面先问身体,再问课业。
嘎鲁玳嘟着嘴道:“虽说能学到东西,但都不是女儿想学的,为什么哥哥他们有骑马射箭的课,我们却没有呢?”
胤禛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其实论起来,他的姐妹那也是骑马射箭样样在行的,就说恪靖,当年和老三赛马,那也是连赢几场,赢到最后老三都不乐意同她再比,怕丢人。
可这下一代,该说不说,许是兄弟们小时候吃苦太多,对自己的孩子就有些宠溺过头,再加上如今各家后院汉军旗女子众多,大多是柔情似水的模样,而小格格们也大多身娇体弱,不说那些没长成的,就说长成的,动不动病上一场,那是常态。
像嘎鲁玳这般身体康健,还能和哥哥们比一比的,目前为止,出头的还真就她一个。
所以格格们学习的重点便都放在了琴棋书画,女工厨艺上,于骑射一道上反而没什么兴趣,这久而久之,便没有给这些格格增设骑射的课程。
但胤禛也无法和嘎鲁玳细说这其中关窍,总不能说她的额那些叔伯养的闺女都没有他好吧?虽然他确实是这么觉得的,但,咳咳,这话不能在晚辈面前提不是。
他只能安慰嘎鲁玳道:“过些日子就能回家了,到时候阿玛带你去京郊跑马。”
“好吧。”嘎鲁玳略有些失望,但她今日还有些疑问,知道胤禛不能久待,便也不在这件事上纠缠,而是问道:“阿玛,这些日子,女儿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