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都是安安静静的,夫子满意地摸了摸胡须,还好自己聪明,借着年事已高,申请调过来教这些小格格,他给那些皇子阿哥们做了一辈子夫子,没上课前从未见过如此安静的氛围,真是让人神清气爽,心神宁静啊!

“好了,咱们今天学习。。。。”

开始上课,嘎鲁玳虽不爱看书,但若真正学习起来,也是极有天赋的,这位老夫子许是讲了一辈子的课,并不会照本宣科,讲的内容生动有趣的很。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匆匆而过,下午第一节课是插花女工,插花嘎鲁玳还能糊弄糊弄,但在女工一道上,那可确实是没什么天赋可言。

“嘶!”

又一次扎破了手指,嘎鲁玳便有些烦躁了,雅莉奇见她皱着眉头不高兴的样子,安抚道:“要不休息一会儿吧,你先看看我是怎么做的。”

她自小跟着太子妃学女工打发时间,所以年纪不大,但绣艺已经渐显大家之风,见嘎鲁玳这般为难,也知道每个人天赋不同,并没有过多炫耀,而是放慢了手上的速度,力求让嘎鲁玳看的更清楚些,同时闲聊道:

“我见你对插花女工一事上似乎毫无经验,于诗书上也不甚熟悉,那你平时在家都忙什么?不会觉得生活无趣吗?”

嘎鲁玳道:“不会啊,我阿玛在家里设了练武场,大的能跑马,我每日跟着哥哥们骑马射箭,跟着布库师父练武扬鞭,日子快活着呢!”

雅莉奇一愣,不由问:“男女七岁不同席,你和你哥哥们,还能在一处玩儿吗?你哥哥们也愿意带你?”

她也有哥哥,可弘皙从来不曾正眼看她,更别说带她玩儿了。

“他们若不带我玩,我就去阿玛那儿告状去!”嘎鲁玳嘻嘻笑道:“他们是哥哥啊,亲哥哥,为什么还要讲究男女不同席?我阿玛和额娘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还特意在前院给我准备了一间屋子住呢!”

雅莉奇抿唇:“可是,奶嬷嬷说,男女有别,哪怕是亲兄妹,也不该过多亲近的,还有阿玛,我三岁时,奶嬷嬷就说,阿玛是男子,女大避父,行止有度,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嘎鲁玳表示不理解,不由悄声问:“哪个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