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安然叹口气,原想着能给胤禛做些外伤药带着,结果却被关在宫里一个多月,虽然空间里多的是,但拿太多出来,那就太惹眼了,所以只能挑些应急的药塞到护膝里,这也是她为什么让胤禛去宜兰院的原因,他若在这里,安然就没有任何时间从空间里拿药了。
另一边,胤禛到宜兰院的时候,里头正热闹着,乌拉那拉氏带着弘晖,李氏带着弘昐,还有绿绮和紫烟在屋里说说笑笑,见胤禛过来,不由眼睛一亮,纷纷起身行礼。
“都坐吧。”胤禛挥手,一屁股坐到了主位上,问:“不是说饯行宴吗?”
乌拉那拉氏笑道:“正等爷来呢。”
她看向珍珠,珍珠立即点头,行礼退了出去。
“怎么不见安妹妹?”乌拉那拉氏不由问:“也许久未见她了,刚从宫里回来,不知可还好?”
胤禛便道:“挺好的,她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如今正在倚梅苑养胎,太医说前三个月不能出来走动,之后她的请安就免了吧。”
在场众人听了,除了李氏脸上带着点高兴,其他人都笑得有些勉强。
乌拉那拉氏扯起一抹淡笑,将弘晖抱在怀里逗弄:“来,弘晖来叫一声阿玛~”
弘晖瞧了瞧胤禛,并未作声。
“你这孩子。”乌拉那拉氏捏了捏他的小脸,对胤禛道:“前些日子嘴里还念叨着阿玛,谁知爷来了,他倒是不做声了。”
弘晖正月的时候就满周岁了,只是先前都在为战事做准备,康熙连年宴都省了,故而弘晖和弘昐的周岁宴都没办。
胤禛看了眼弘晖,见他一扭头将脸埋进乌拉那拉氏怀里,不由微微皱眉:“弘晖的性子,属实是腼腆了些,你也不要养的太过小心精细,男孩子,摔摔打打才能长成个男人。”
弘昐倒是爱笑,每回见到都乐呵呵的模样,瞧着比弘晖活泛。
“是。”乌拉那拉氏的笑容维持不住了,只强撑道:“许是到了认人的年纪,平日在屋里倒是欢实的很。”
她转移话题,又说起另一个人:“爷,瓜尔佳氏那边,不知要如何处理?”
“待我走后,就将她放出来吧。”胤禛语气平淡:“她在娘家,任性惯了,为人处事尚不谨慎,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安氏有孕在身,府中诸事交与你之后,莫要让瓜尔佳氏沾手,免得再出了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