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问:“弘晖最近身体如何?看上去脸色好了不少,可还咳嗽?”
乌拉那拉氏道:“只零星会有几声咳嗽了,饭量也上来了,连喝的药,都减剂量了。”
“那就好。”胤禛见弘晖已经打哈欠了,便道:“弘晖怕是困了,叫奶娘抱去睡吧,我也累了,叫人送些热水进来吧。”
乌拉那拉氏压制住心里的喜悦,转身出去吩咐珍珠去了。
另一边,倚梅苑,安然刚到门口,春和就迎了上来,眼泪汪汪的:“主子走了这么长时间,奴婢可想主子了。”
安然道:“怪我怪我,玩的忘了给你寄信,下回若出门,定隔几日就给你送封信回来。”
春和哼道:“难道主子想每次出门都把奴婢丢在家里吗?奴婢不依。”
安然赶紧补救:“怎么会?下回出门定把你带上,让郭必怀在家看家。”
“啊?”郭必怀懵了。
“扑哧!”
安然和春和看他那呆样,相视一笑。
众人进了院子,晚膳已经摆在桌子上,都是安然爱吃的菜,她感动道:“好春和,就你待我最好了。”
夏荷靠在春杏的肩膀假哭了一声,撒娇道:“春杏姐姐,你瞧主子,有了春和姐姐在跟前,就把咱俩全都忘了!”
春和走过去捧她的脸,笑道:“哎呦呦,快让我瞧瞧,这么漂亮的小脸可不能哭花了,我那儿还特意给你收了两盒胭脂,可要么?”
“要,是什么样儿的?”夏荷当即抬起头来,笑眯眯的,哪儿有半点伤心的样子?
安然看的好笑,忙撵春杏夏荷两人去休息,嘱咐道:“今晚不必过来伺候了,赶紧去吃饭,吃完饭就歇着去。”
她坐的马车上铺了柔软的垫子,这一路下来都坐的腰酸屁股疼,更何况夏荷她们?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安然早早就起了,刚从庄子上回来,肯定是要去宜兰院给福晋请安的,虽然有点没睡够,但安然还是起来了,收拾停当后又吃了两口糕点,这才带着春和王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