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喝了口茶道:“安氏是四爷自宫里带出来的,情分自然不同,就说自她有孕,流水般的赏赐你又不是没看到,四爷重视,咱们也要捧着,待她日后生了阿哥,想来也不比弘晖,弘昐差什么。”
方氏急的跳起来:“我家大阿哥好歹也是四皇子府的长子,未满三岁便得万岁爷赐名!她就算生的儿子,又怎敢与我的大阿哥相比。”
乌拉那拉氏被她这一口一个大阿哥,一口一个长子的喊的头疼,打断道:“好了,都是爷的孩子,在爷那里又有何不同?以后莫要乱说了,若让四爷听见,你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今儿罚你,你就老老实实认罚,在院里待上一个月,别不服气,今儿这事,四爷回来后定然知晓,我既罚了你,四爷即使不悦也不会再插手,待一个月之后你出来,这事便就过去了。”
她指了指托盘上的绒花,方才众人都没顾得上拿:“这些绒花,她们没拿,那就都送给你吧,就当是对你的补偿,只是记住,安氏月份也大了,平时里拌两句嘴就罢了,莫要再推推嚷嚷,若是真摔了碰了的,轻则胎儿出事,重则一尸两命,你还要不要命了?”
方氏眼睛都盯在那重瓣菊花上了,对福晋的叮嘱似乎并未放在心上,只随意地“嗯”了两声。
乌拉那拉氏:。。。。。。
没看出来方氏以前眼皮子这么浅啊?
她开始撵人:“时候也不早了,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另一边,安然带着春和气势汹汹回到倚梅苑,一看就是生气的模样,待回到房中坐下,安然忽然展颜一笑,问春和:
“我方才演的那样,还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