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却是个婚前失贞的荡妇。
话音落下,邻里街坊哗然。
程夫子似是受了极大的打击,身形踉跄,呕出一口鲜血。
“程夫子!”围观百姓惊呼。
程夫子哆嗦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张公子,是老夫教女不严,才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老夫这就把阿芷绑起来浸猪笼溺毙塘中。”
张晟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程夫子,令媛不洁确有错,可罪魁祸首是诱骗令媛之人,您就算是要将她沉塘正程家家风,也得让有罪之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才好。”
程夫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思忖片刻“你说的有理。”
旋即,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入。
没一会儿,传来程芷歇斯底里的痛哭哀嚎求饶声。
“爹,芷儿知道错了。”
“啪。”戒尺落下的声音。
“说,诱骗你失身之人是谁。”
一下又一下,程芷的哭嚎声越来越嘶哑。
可小院外所有人还是听到了陆磊二字。
戴着面纱挤在人群后的卫棠,下意识觉得自己幻听了,不禁扯了扯身边丫鬟的袖子,压低声音道“程芷说是谁?”
小丫鬟附耳“陆磊,应该是大公子同窗陆学子的兄长。”
卫棠的脸唰的一白,矢口“不可能!”
陆二哥和陆妹妹都是钟灵毓秀的妙人,陆家大哥绝不会是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
“走,回家。”
“走快些。”
她得让兄长去陆家报信儿,让陆家早做准备。
卫棠三步并作两步,待无人处,索性不顾自小习的规矩礼仪,提着裙摆跑了起来。
面纱被风鼓起又落下,卫棠的脸红的发烫。
“兄长,兄长!”
卫粥正埋首苦读。
“出事了,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