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再想起以前说的话,竟自行笑起来,“我原以为我当你是我的夫君,我为你的妻子,我自是不乐意与她人共侍一夫的。”
景怀稍微手顺了些,又问她,“那你这番作为又是什么意思?”
江筝筝拿开他的手,一字一句的回他,“此后,我只当你是安陵国的国主,不会再将你看作我一人的夫君,至于后宫之中谁能入你的眼得你的幸,便再与我无关。”
她这是,放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将自己置于皇后的位置上,而心中却再不会将他当做她一人的夫君。
景怀心上一紧,她的话说的他竟有种要失去她的感觉,他想上前去拉她的手,被她避开了。
“我!”景怀逐渐抓狂,明知她是在与他赌气,可她那么做到底是伤了他的心。
“我幼时曾在老将军府上住过一段日子,与将军之子年岁想同,一起习武,你今日见到的那个女子,便是我们二人在将军府外捡回来的,名为莺莺,后来一直养在将军府上,长大后他们二人便互相倾心,只是一直未敢让家里人知道。”
江筝筝不知为何他要说这些,也并未打叉。
景怀见她听进去了,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老将军之子上月接替被害的大将军之位去了边关,去前他拖我照顾已经有孕的莺莺,所以,她肚子里的并非是我的孩子。”
江筝筝听完并未全信,便问他,“可那莺莺不是早就进宫选了妃?名义上便是你的女人,他们二人若是做出那种事,岂不是在给你抹黑?”
景怀见她似乎是消了气,才又说道,“我后宫虚设,他便求我将人藏在宫里,过几年待外面忘了此人,再给她换个名字为他们赐婚,也算名正言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