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抽出自己的手,“不了。”
周氏无法,眼睁睁看着马车离去。想了想抬脚跟了上去,不知跟在马车后面能不能捡点值钱的东西。
“小姐,那婆子跟来了。”
护卫站在马车外说道。
“知道了,不用理她。”
江筝筝放下车帘道。
“真的下手了?”金爷忍不住问道。
景怀见江筝筝得意的笑容,“看来你反击了。”
“那是,谁让她心怀不轨,居然在给护卫们的粥里下了泻药。我命人将粥全倒进了猪棚里,吃自己带的烙饼。”
只要周氏回去,肯定能看到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猪半死不活了。
“这下子那婆子肯定得心疼死。”
对于贫穷百姓来说,养猪是为了换成钱,好补贴家用。
“罪有应得。”
景怀淡淡地开口,对于那婆子没有丝毫同情心。
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就要做好准备迎接该有的代价。
周氏走回家,这一路上隐隐觉得不安。
一进家门,看见包子一脸颓然地呆坐在猪棚前,周氏急得上前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呀,这猪怎么倒在地上,那屎怎么弄的到处都是?”
周氏想进去猪棚看,看着满地的屎,又退了回来。
“我怎么知道?唉,本来还指望卖个好价钱。”
周氏瞧了那猪槽子里的白粥,心下一惊。
难不成那些人都没吃吗?
“王八羔子,我要找他们算账!居然给猪下泻药!”
周氏尖叫起来。
包子却觉得不对劲,一把拽住了周氏,“你说什么?什么泻药!?”
周氏却退缩了,不敢去看包子的脸。
门外来了卖药的郎中。
“周婆子,你从我这买了泻药,说好的三十文钱呢。”
包子黑着脸,盯着周氏,“你还不说实话!”
“说就说,我就是想要给他们下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