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正事,路清浅也不笑了,一脸正色道:“我怀疑和昨晚的药有关。”
“苏沫沫给自己也喂了少量的药,所以她的后遗症没有你那么严重,我今天出来,就听到其他人议论,说她昨晚割腕自杀。”
作为一个学医的人,路清浅觉得割腕自杀是最愚蠢,也最折磨人的,其过程非常的痛苦。
因为割腕你必须要割得非常深,而且还得不断重复在同一个伤口上割才行。
不然血液会自己凝固,想死死不了,活受罪倒是真的。
提起苏沫沫,晏九州眉头皱了起来,眼神犀利,充满了怒火。
“死了吗?”
“当然是没有了,你也不想想,苏沫沫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真的想要自杀?”
“我听张妈说,她的伤口要是再不去医院,都得愈合了。”
一个处心积虑想要爬上晏九州床,想要成为晏家少奶奶的人,怎么可能真的自杀,不过是找个台阶下罢了。
毕竟她昨晚做出那么丢脸的事情,不想个办法,哪还有脸继续赖在晏家。
“那还真是可惜。”
“不过没关系,她不死,我可以帮她一下,送她一程。”
晏九州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见状,路清浅急忙道:“晏九州,咱们可是社会好公民,违法乱纪的事情可不要乱来。”
“虽然苏沫沫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但你犯不上为了她毁了自己,我警告你,我根正苗红,若是你真杀了她,我会大义灭亲把你送进去的。”
听到她这些话,晏九州是哭笑不得。
“你就不能有一些正常的脑回路?”
要对付苏沫沫这种人,有的是办法,他怎么可能会亲自动手。
路清浅气呼呼的瞪着他,不满道:“我怎么就不正常了?”
晏九州懒得和她计较。
“算了,懒得和你多说,你昨晚,怎么会来得那么及时?”
按理来说,苏沫沫敢胆大妄为的给他下药,肯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就女生的这些把戏,他都清楚,派人拖着路清浅,随后又带着她过来捉奸在床,到时候他们之间就只能一拍两散。
“苏云来找我的,说是身体不舒服,让我过去看看。”
那她当然是不会去的。
苏云生病关她屁事,她为什么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