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入冬，洗澡半个小时算正常。

但他还是不放心，“赶紧去拿备用钥匙过来！”

不一会儿，王妈拿了钥匙回来。

门锁被解开。

他抬脚进入，浴室里，热气氤氲，哗啦啦的水流声不断。

置物架上浴巾完好摆放着，脏衣篓里是空的。

水，从浴缸里不断溢出。

他喉结滑动，心一紧。

“刷哗——”

浴帘被拉开，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整个人浸没在浴缸里。

祁斯爵呼吸微窒，猩红着眼将人从浴缸里捞出，“棠棠！”

“咳咳咳——”

新鲜空气入肺，姜清棠剧烈咳嗽，混沌的意识顿时被拉回。

在确定她安好后，祁斯爵拥着她在浴缸缓缓蹲下·身子，“姜清棠，你要是敢再做傻事，我……”

他想向之前那样，再用傅时商威胁她，可却又怕事得其反。

只是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的温热，嗓音沙哑：“棠棠，你说过不会再丢下我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没在自杀。”姜清棠回过神来，语气虚弱。

刚刚她脑子里闪过一些新的画面，她只是想让那些画面停留的久一点。

“那你刚刚……”祁斯爵根本不信，刚松了一秒的力道再度收紧。

她抬手环抱上他，没解释，只是示意他松松手，“喘不过气了……”

祁斯爵不情愿的松开力道，眼底的猩红依旧，“好点没？”

“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