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爵眼眸微冷,“才不会什么?”
姜清棠默不作声。
下一秒,他探过身子,手捏住她下颌,逼迫她跟自己对视,“他傅时商不会这么轻佻是吗?”
“呵,我告诉你,人,傅时商玩暧昧的手段比我都高。”不然怎么哄得她团团转。
姜清棠扯开他的手,因他这句对傅时商的污蔑,感到不满。
“那不叫暧昧手段,他只是向来待人温和。”
“他温和?”祁斯爵紧了紧牙,刚要发怒,目光对上她眼底的委屈时,怒意憋了回去。
“别以为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
“祁斯爵,你能别老是败坏别人对你的仅有那么一丝丝的好感吗?”
她对他有好感?
祁斯爵扯了扯嘴角,“那你下次别拿我跟那姓傅的做比较。”
“是你自己要比较,我什么都没说。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姜清棠气的一把推开他,丢了筷子起身离桌。
祁斯爵立马起身跟了上去,一把拽过她,“那刚刚我说的那些,你听进去了没?”
“哪个啊?”
祁斯爵抓着她的肩膀,声音温柔下来,“我送你回去,你要跟我恋爱。”
姜清棠耳根发烫,“等你先送我回去再说……”
“那你要是过河拆桥呢?”
姜清棠深吸一口气,缓缓道:“立字为据。”
“好,立字为据!”
祁斯爵牵着她的手来到楼上书房,“我说,你写。”
姜清棠接过笔,听着他说:“只要祁斯爵送我回西京,我,姜清棠,自愿跟祁斯爵恋爱,没有时限。”
前面的她都照写,但到了没有时限四个字时,犹豫了。
“你不是说,时限由你来定吗?”
“我来定之前,就是没有时限。”祁斯爵瞥了眼她写的内容,“你照着写,完了再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