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凌道：“水是水，火是火。”

林曦轻哼了一声，道：“我看你是不愿说，既然不肯告诉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哗啦啦。”

张若凌脚踩水面，施展出水行步法，化为一道残影，向林曦攻去。

林曦不屑的一笑，抬起右掌，打出一道掌印迎击上去。

“嘭！”

一股狂暴的力量，沿着手臂，涌入进张若凌体内，震得他连退三步。

张若凌心中一凛，暗忖这林曦的修为太深厚了，远超寻常的玄尊强者，绝不止是一位初阶大圣这般简单。

不过，林曦并未继续追杀张若凌，反而露出喜悦之色，哈哈大笑：“我懂了！我终于明白了！你是我们家族的人吗？”

“是。”张若凌点了点头。

林曦激动万分，抓住张若凌的手腕，说道：“你跟我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张若凌感觉到了危险，挣脱开了她，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你？”

林曦盯了他几秒钟，叹息道：“看来是我记错了！你是云天霄的徒儿，当年是我误会你了。”

“我师父？”

张若凌露出疑惑的神态，仔细回忆，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似乎他曾经见过林曦。

“对，你的师父就是我！”林曦道。

张若凌道：“你不是死了吗？”

“我死了？”

林曦怔怔的站在石台上，双眼无神，喃喃自语，又摇头苦笑，道：“是啊，我早就已经死了！死亡并不代表永恒，生死之间的那种恐惧，谁又能真正领悟呢？或许我只是做了一场梦吧！醒来的时候，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

她看着张若凌，道：“不用担心我，我很清楚，我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张若凌问道：“前辈为何突然提到师父？”

“因为我想起了一段往事，想到了很多过去，想起了自己的亲人朋友。我的心情很复杂，所以就想找个人聊聊天，顺便问问他的一些事情。”林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