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柏霖安抚好顾熙走出来的时候,威尔斯校长也没有对于伯德的怨念相出确切的解决办法。
威尔斯校长觉得自己想了很多,可依然找不到一个能够平衡这些孩子或者抚平这些孩子心中的伤痕的方法,只能无奈的叹气。
事情变成这样哪有能怪谁呢?
只能说当年太过分了罢了。
这些孩子如此不忿,不也是恨了他当年的默许和不作为吗?
威尔斯活的太久了,他什么没见过,自然是知道这些孩子不过是想讨一个公道罢了。可这世间又哪里有那么多的公道呢?
威尔斯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而是转向了柏霖:“熙熙没事了吧?”
柏霖点了点头。
他把自己整个人都扔再沙发上。
“你说这事儿闹得。”柏霖忍不住抱怨,“老校长你好端端的提什么承担责任,这下好了,熙熙哭成这样,感情是不用你来哄。”
柏霖抱怨完,看着威尔斯沉默着不说话,又忍不住心软说道:“也不是不让您说,熙熙确实不小了,到了该继承家里的时候了,但维莫斯公爵和宣元帅自己都不着急呢,您把事儿闹成这样这是何必呢?”
威尔斯苦笑一声。
柏霖的话虽然确实是不客气,也没多敬重他这个老家伙的意思,但说的是实话。
“是我着急了。”
威尔斯校长不得不承认,很多东西打闪电战那是不行的。
柏霖叹了口气:“大家都不容易。”
从这句话里,威尔斯听出了一点儿微妙的意思:“柏少将,我冒昧问一句,你现在和宣宴的关系是?”
柏霖叹了口气,无声的咒骂了一句。
一个没忍住的情绪外漏都能被捕捉到。
果然是人老成精。
“师徒。”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