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救我啊!”大汉吓的脸色煞白,浑身更是如箩筛般瑟瑟发抖。
他清楚地知道,只要敢隐瞒半个字,那个丑女就会一刀将自己喉咙割断。
看着儿子那惊恐的神情,老者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如实交代:“没错,前些日子是有人找我买了包毒药,但我并不认识他。”
“苗疆的规矩,做生意只要钱货两讫就行,不该问的绝对不多问。”
沈婉微微皱眉,抬眼向凌筱筱看去。
凌筱筱点点头。
“那人长什么模样?”谢慕白冷冷地问。
老者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说:“那人蒙着脸,看不清楚样貌。”
“不过听声音他应该五十多岁,中气十足,一定是个练家子。”
“那包毒药我要了两千两银子,他也没还价,出手倒挺阔绰的。”
五十多岁会武功的男人,还很有钱,那会是谁呢?
沈婉和谢慕白对视一眼,愣是连个怀疑的对象都没有。
“你们得罪过什么大财主吗?”凌筱筱瞪大那双漂亮的星星眼,好奇地问。
不待沈婉回答,老者便摇摇头:“那人肯定不是财主。”
“为什么?”沈婉微微挑眉,“你不是说他出手挺阔绰的吗?”
老者点点头,非常确定地说:“他有钱是真,但绝对不是财主。”
“那人虽然穿的很好,可那通气的身派分明就是个奴才。”
凌筱筱不信:“你怎么知道是奴才?”
“你们家的奴才我见多了,我怎么就不知道?”老者斜着眼睛瞟了她一眼,一脸轻蔑地冷笑道,“我知道的都说了,信不信随你。”
这话沈婉倒是信。
大佬办事哪有自己亲自出马的,找个小弟跑腿也正常。
谢慕白想了想,问:“那人是如何找到你的?”
听了这话,老者脸色微微一变。
可看看宝贝儿子脖子上那柄尖刀,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那人本是找苗王买药的,苗王没同意,我便接了这笔生意。”
苗王,也就是凌筱筱的亲爹。
早年练毒时,年纪尚幼的凌筱筱打翻了药炉,结果身中剧毒。
后来命虽救了下来,但对大脑造成了不可逆的影响。